“……您可真是不解风情啊。”殷无极被他一噎,用手在他心口画圈,越想越气,恼道,“您若是个合格的夫君,难道不该把貌美娇艳的夫人拢到怀里,认真哄我,说些甜言蜜语,许诺要养我一辈子吗?”
却不料,谢衍叹了口气,握住他在自己心口作弄的那只手,语气温和而平淡:“若是别崖甘心于被我秘密养在洞府里,余生只能见我一个,自此山间度日,潜心修炼,再也不向往自由,有些苦你也不必吃。”
棺木阖上,黑暗中的殷无极陷入沉默,久久没有回答他,只是落下一个蛮横的吻。
“怎么,害怕了?”谢衍甚少表现出残酷冰冷的一面,但他说的这样理所当然,显然是曾经仔细考虑过,甚至以他的性格,说不定差一点就做了,“……陛下放心,如今吾不会做这等荒谬事,影响不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