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收起了调笑的姿态,换了种新奇的探究神色。「如意,妳就是妳。多一分、少一分我还觉得奇怪呢!」
她不予置订。「我亲自查过了,我们进口那几套高级沙发卖得不差,那两个业务员却一直无法清楚交待为什么收不到货款。平日推展不了几个销售点,也不按时回来报告,有的货款甚至压了半年。我初来乍到不好拿他们开刀,你是不是该想个办法,说说他们?」
「嗯。」他状似认真地垂眼思索著。
「下星期我安排到中南部出差,亲自拜会那些家具商,看看市场走向。我就不信做不起来!」她不是感觉不到,整个长安实业对这个鸡肋部门已经到视而不见的地步,她心知一旦和方斐然的关系结束,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但自小养成的尽人事、不轻易服输的习性还是令她无法坐以待毙、苟且下去。
「不好!」他一口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