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起来,师母还在培养情绪,开不了
平日我不会无礼,但今日不同往日,我看了看腕表。
师母牵牵嘴角,我耐心等她。
她的脸容秀丽,眉梢眼角都像国香。
啊柄香,我四肢酥软,这个名字对我这般魅力。
我温和地提醒她,「我在等。」
师母忽然站起来,「国香叫我同你说,计划改变,你不用去了。」
我呆视她,一时没听明白。
师母深深叹口气,说不出的同情与不忍。
渐渐那五个字烙印似炙进我的心:你不用去了。
我唇焦舌燥,指著墙角的行李,轻轻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师母无话可说。
急气攻心,金星乱冒,我还尽量维持镇静,「发生什么事?」
「施与她同去。」
「可是,」我指著胸口,「我约她在先。」
「不,施同她十五年前就有约,他有优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