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推开上官家的房门,准确说从她踢开自己卧室的门向对门的上官下官冲来的那一刻起,上官下官就睁开了眼楮。不是他警惕性太强,实在是这一周以来训练出的防御精髓已经深入到他身体的每个细胞。
如果你每天早上被一个人打扰,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七天,而且将一直持续四年,如此从一而终的生活实在很难让人不习惯。
上官下官在这样的生活下早已懒得再挣扎,他甚至懒得将房门上锁——有谁在自己的门锁在一周内被三度砸烂之后还愿意再锁门呢?
半眯著眼,他显然尚未睡饱:「你这么早就来啦?」
「不早了,都七点多了。今天新生到校,怎么可以迟到?」
他的懒散早在这些年的相处中让奕从容逐一领教,俯近距离盯著他,从容瞧见他的眼楮下方有黑黑的一层眼圈,「你是不是又抱著你的大情人直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