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我心里的事呢?」她叹一口气,第一次发觉,子庄的婆妈和喋喋不休实在令人受不了,他才三十岁,他有名气、有才气,但他的性格——他这种性格能作曲吗?他甚至不像个艺术家。
「我看得出。」他摇头。「我不懂,到底他——用什手段迷惑了你?」
「你说什?」她睁大眼楮,开始发怒。「你怎能说这样的话?你忘了他对你的帮助?教养?你怎能说这样的话?你简直是侮辱人。」
「以玫——」他吓-一大跳,他说错了什?
「你想和我继续来往就不要说那些莫名其妙又离谱的话。」以玫吸一口气,她不想在这时候得罪子庄,子庄也许是唯一能替她找到莫恕的人。
然而,找到莫恕又如何?莫恕的个性刚硬,他决定了的事又岂能改变?
「好,我不说,我不说——」他连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