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盼明白了:「你喜欢顺顺,对吗?你留下我学唇语,也是为了她,对吗?」
心中的想法被道破,九天再没有什么好隐瞒,他快速地用手语将内心的焦急尽数表达了出来。
「一开始我还不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什么隔阂,我认为我们可以像两个正常人一样相守。时间一长,用纸笔、计算机沟通的新鲜感过去,我开始觉得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她可以和季汀洲谈笑自如,却无法将她或是欢乐或是悲哀的语气写在纸上,打在计算机里。有时候她会说一些话,感觉告诉我,那是一些很重要的话,是她最直接的话语,可我听不见,也弄不懂。我希望自己可以更靠近她一些,但残疾人就是残疾人,正常人就是正常人,两者间是无法紧密相连的,是吗?」
「不是的!」蕙盼皱起了眉头,「我们之间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相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