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门打开了,熟悉的乌鸦嗓刮过他的上方,「安曦,你在搞什么鬼?还不快起来?这女人是谁?」
他很想站起来,很想好好解释一番,但是身不由己充血的某个部位让他不能冒险做这个动作,他吃力的回头,对诧异得合不拢嘴的两位目击者求助:「有谁能帮个忙弄盆冷水来把她泼醒?她被狗吓晕了。」
冷水应该能够让他的身体恢复正常吧?
他悲哀地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