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熠的眸子细看他的脸,「只要是你,不管面具是哪一张都没关系,你活下来了,就是最好的事。不过世事总是这样,老爹说过,好的,总是留不住,像我姊姊。」
他回身面向正进行田赛的操场,突然沉静不语。
她握住他的手,笑道:「老爹说,展飞大哥像东方来的王子,我们很幸运,都曾拥有过这么好的亲人,如果能够,我也很想亲眼见见他。不过,能遇到你,算是奢求了,在我心里,你是最完美的。」
他看住她,拇指轻擦过她渐平淡的疤,嗓子沉哑,「你每天,其实,都在看著我大哥。」
她不明就里,干笑了两下,「听起来有点玄,你——是说——鬼魂?」他近日的喜怒无常难道是有了阴阳眼?
他摇头,阖上眼,似乎有意不看她的反应。「你每天吻的、看的,就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