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有女人迷恋地看著我,我无法分辨,她们爱的是我还是我大哥。我曾经想过,也许顶著破损不堪的脸,比戴著面具好过多了,起码人们的反应是其实的。」
一阵热源涌到眼眶,她张了半天嘴,终于发出声音,「你的脸疼,是为什么?」
他沉默了数秒,试著用浅显的词汇解释著,「这项手术还在实验进展阶段,最困难的部分在移植过程中,神经接合生长的情形。开始前三年,神经原未能全面贯通,我的脸部表情受限,经常只能皮笑肉不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傲慢不群呢!这两年,服用老爹给的研发新药,神经开始加速大量新生,知觉几乎恢复了,但疼痛是副作用,逢雨天更敏感。老爹一开头就撒了谎,没告诉我药的真正用途,我以为排斥现象在多年后产生,大哥的脸想脱离我,慢慢异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