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曲解卞朝晖的讽刺,龙少俊就近坐上高脚椅,跷起二郎腿,风凉话十足,「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家室的人,是没办法体会其中滋味的。」
没有家室,是在说他吗?
「我说朝晖呀——」龙少俊咳了咳,大度不计前嫌,非常「友爱」地揽过卞朝晖的脖子,「不要说我这个做姐夫的不关照你这个大舅子——喂,别动手!」
「你嘴上一天不提我们俩的关系要生疮吗?」卞朝晖的手,停在龙少俊的面门前,被他捏住了拳头。
嘴不会生疮,但是他会憋死,「别这么小气啦。」龙少俊小心地将卞朝晖的手转移到安全地带,「我是在关心你。关心你,懂不懂?」
「不懂!」卞朝晖倔强地脖子一梗,就是受不了龙少俊大他一个辈分的悲惨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