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虑个怎么会想到这两个字呢?难道她已打定主意真想做什么?
「有的时候我甚至想,感情上你比我坚强得多,你是值得骄傲的!」他又说。
「我想——对一个女人来说,把牙一咬,把心一狠,是可能做出很绝的事。」她说。
「很绝的事?譬如呢?」他问。
「没有譬如,我什么都没想过。」她说。「也根本没有机会让我想这些!」
「那我可以安心了!」他笑。
「有什么不安的呢?」她翻过身去。「早点休息吧1明天下午还得坐飞机。」
「好。」他是温顺的。「你也睡吧!」
饼了一阵,已听见坚白稳定的呼吸声,他已安然入睡。这是幸福,只有心无杂念的人才拥有的幸福。
卓尔却是睁大了眼隔,动也不敢动的躺在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