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小的手袋一整套名贵的东西,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的心如掉进冰窖里去似的。为什么是她?她真的不像是那种人。
我还要证实,我问:「你抽银星香烟?」
「不了,以前用银色打火机的时候抽银星,现在用都彭,抽莫亚。」
「你掉了你的打火机——?」
「常掉,我极之不小心,终于有一天会把头也掉了。」她微笑。
「你扔掉过整个手袋吗?」我颤抖的问。
「咦?」安琪注视著我,她觉得奇怪了。
我们后座的外国人烦了,「嘘」的一声,表示我们不该在戏剧上演的时候,大庭广众之间交头接耳。
我拉起安琪,「我们走吧。」
她温柔而镇静的问:「为什么?」
「走吧。」我说。
她听话的跟我走了。
离开了剧院,我经冷风一吹,头脑忽然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