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享受著满怀软玉温香的靖毅勉强的扯扯嘴角。『不打紧。对了,虫在哪儿?』一提起虫子,织月原本羞得赧红的脸颊立刻刷白。『在榻上……』靖毅途自走到床榻前,捉起一只在被子上爬动的金龟子,随手往窗外一丢,算是了事。『这样就好了。』『多谢。』嗫嚅著道谢,织月根本不敢抬头看靖毅的脸。
微微一笑,靖毅无所谓地道:『别客气。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说完便走出去,并将房门掩上。
而房里的织月随即无力地趴在桌上,望著窗外已显昏暗的天色,陷入呆滞。夫妻……他们是来妻耶!吧嘛落到这种『称兄道弟』的地步啊?
『格格、格格?』静儿轻声唤著织月,有些担心两眼无神的主子是不是波贝勒节给骇得神志不清了。『您还好吧?格格。』『是「少爷」都说过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