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开始脱她的衣服,吻著她的颈子、耳垂……
司徒舞语在他的环抱下无力动弹,只能挣扎道:「工作就是工作,怎么可以公私不分?这样做会让工作
变得没有效率,也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这就是她拒绝他的理由吗?那么那些男人就没关系了?万俟晓冷笑。「可是我觉得你似乎不讨厌我这样对你。」
司徒舞语差一点就要申吟出声了。「才不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不是?万俟绕在她耳边吹气,无情地说:「你知道吗?我和你恰恰相反,我倒觉得只要是女人就无历谓。」
只要是女人就无所谓?他只把她当成一般的女人?是的,她早该知道他是这样下流的角色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好生气……伸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