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晴忽然笑起来,「你错了,我们是同一类同一种,我们不是天使。」
麦裕杰伸手模模她的面孔,沉默良久,才说:「闷气时不妨找我,我们出去散散心。」
她回到家,邱雨已经停止哭泣,她仰著头,正在喷烟,眯著双眼,表情祥和。
邱晴冒著再挨打的危险说:「你应该戒掉。」
邱雨不去理她,「母亲可有遗言?」
「没有。」
「有没有剩下什么给我?」
「除非你要她的剪贴簿。」
邱雨按熄烟蒂,「你指明月歌舞团的剧照。」
「她生前很为做过台柱骄傲。」
邱雨讪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她的坐姿,她的笑靥,连邱晴都觉得姐姐像足母亲。
「姐姐,你可记得幼时的事?」
「记得,在后台幕隙中偷窥母亲用羽扇遮掩住跳舞,你的运气比我好,你懂事的时候母亲已经半退休,我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