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子,什么案子?」
「荷生,烈火被控误杀。」
荷生不出声。
她别转脸去。
审讯期间,烈火未能获准保释。
荷生去探访他。
烈火只肯见她一次,他对她说:「你要是真肯让我放心,马上同言诺结婚,去。」
荷生当时不发一言,站起来就走。
言诺追上去,看到她泪流满面。
这些日子,也只有他陪著她。
言诺还得在长途电话中帮著安抚夏太太,背著良心说谎:「完全同我与荷生无关,那只是烈家的事,伯母,你完全不用赶回来,我们天天可以与你通电话。」
荷生在法庭上始终坚持同样口供。
忽然之间,公众席间一个穿黑衣瘦长的中年女子站起来指著她骂:「夏荷生,你隐瞒事实,你明知他被推下致死,你是帮凶,你永生永世不得安眠。」
荷生认得她,她是周琪。
庭内大乱,陪审员耸然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