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是温柔亲切的,让人无法知道她都经历了怎样的苦难。
不过,慕澜衣这下看过去,从她的境况也可见一斑。
女人露在衣袍外的手背脚背上满是伤痕,袍子才上身便有血浸了出来,她脖子上的锁链上带着钢针,这意味着只要她一化出妖身便会顷刻毙命。
可是女人仍然轻柔地抱过小腓腓,她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啊。”
“我们的侦查员呢?”慕澜衣问。
女人挥了下手,昏迷的侦查员出现在他面前。
“大人愿意听一个故事吗?”慕澜衣听见她说。
于是鲛人盘尾坐下,他会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不过是我贪玩脱离了族群,又轻信了恶人罢了。”
女人曾经以为修土是真的爱自已的。
那么多海誓山盟,那么多情真意切,她也怀疑过,毕竟母亲教过她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