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相信你有点希望了,」她只是随口说,「以前我总是觉得你太荒谬。」
「真的?!你真是这想?真的?!」他紧张地追问。
「怎样了?这只不过是好普通的一句话。」她摇摇头,「你太紧张了,就像一粒黄豆在烧红的铁板上一样。」
「把你换成我,你会不会紧张?」他反问。
「我会有成熟些、深思熟虑点儿的做法!」她笑,「至少不令人觉得荒谬!」
「怎做?感情的事根本不可以控制,它就像江河决堤,洪水泛滥。」他胀红了脸。
「今夜你令我觉得陌生,一点也不像潘烈,」她盯著他,「你变得太多了。」
他呆楞一下,是!他也觉得自己太多话,多得令自己也觉讨厌。
他站起来,有一点赌气的味道。
「我回去了!」他闷闷地说。
她歪著头看他一阵,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