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魁梧、冷若冰霜、戴墨镜的男人将她接过手,眉皱也不皱一下,机械似的走进一栋颓倾的渔厂,看来像是以前囤积鱼货的冰库,如今泰半的梁柱已被蛀得差不多了,推门还会发出咿咿歪歪的声音。
这两个引路的男人打开门时,已「开」掉了门把;提著袁捷予的男人关门时,「关」掉了三个螺丝,现在那个门能合得起来,简直叫作「奇迹」。
「啐!鱼腥味那么重,我们到底要在这待多久?」提著袁婕予的男人放下她之后,冷冰冰地开了口。
「一晚,明早头目会来。」另一个男人更简扼,好像多说一句话会浪费口水似的。
意识逐渐清晰的袁婕予,听到两个陌生的声音,赫然睁圆了眼,警戒地环视四周。不知何时,她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绑得像待宰猪,被弃在一角木箱堆中,地上是又冰又湿,她只好艰难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