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什么?」从早上洗脸开始,跳蚤就忧伤烦恼著,声音也哀哀怨怨的。
「我看你割的多深,我再多割点。」
跳蚤难过的偷偷伸过手去。
「你千万不要割的太深,你会——。」
跳蚤话没说完,只见一管血,从小路手腕里喷了出来,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惊叫了起来,管理员灰白著脸,飞快的跑过来,一切如罗小路的计划,不清醒的不得了的时候,已经被抬上车,送出监狱,送往医院了。
跳蚤睁大著眼楮,噤若寒蝉,她来不及照罗小路的意思喊管理员,四周的惊叫,已经快一步让那个吓坏了的管理员奔跑过来了。看到罗小路皮肉翻开,血浆喷溢,跳蚤整个人惊傻了;那年我哪来的勇气?
上帝呀!请保佑罗小路没事,我是唯一知道这一切计划的人,如果她一不小心死了,而我当时竟没有阻止,还把手伸给她看,那——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