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负担两个家,原本的房子要交给妻子,每月要给子女生活费。换句话说,为了要再做一次光棍,他付出的代价可真大,但是他还是离了婚,为我,我应当感激他。
他是一个懂得控制感情的人,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始恢复潇洒了。
他说:「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他声音是这么温柔。
「噢,绝对,是,老师。」
他笑了。(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当我们出去的时候,家里的客人已经走得一个不剩了。主人不在场,大家也玩得很高兴,我看得出来,一客厅的酒杯酒瓶子,香烟灰,水果皮,沙发拉得横七竖八,垫子到处是,厨房里更加乱,吃不完的食物堆得一塌糊涂。
他笑说:「真热闹。」
我笑,「要是知道不搬家,才不搞这种玩意儿,现在叫我怎么收拾?」
他转头看我,「你要是知道我不来,也开舞会?你……有兴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