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努力了,如果不给他颁发奖项,都对不起他这样努力地讨好自己。
现在,青年张口了,一闭一合地说着什么。
每当他一张口说话,就能看见他口腔里的舌尖。因为易感期,他浑身滚烫到就像发烧一样,额头上是细密的湿漉漉的汗。
细汗打湿了他的碎发,又让他格外地像躲在庇荫树之下的艳丽的毒蘑菇。
说着一些让人致幻的话语。
没有用丝带绸缎系好礼物般的花束,充满爆发性气息的皮革捆住了它们。
抱着这一捧仿佛在圣洁的婚礼才会出现的花,除了上校以外,没人知道寓意是纯净的白玫瑰内里是靡丽的。
青年还在努力找回理智,企图用伪饰的温吞和缠绵永久地留住上校。
他在湿漉漉的、黏腻的吻里面想到:
因为高悬在上的白月光迟迟没有跌落,所以才有了他的可乘之机。
这个机会本来就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