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人。」他冷淡地说:「我来自越南。」
「哦——」大家释然。
他的神情、他的模样、他的歌声都特别,像看透世情,看似反叛,又似控诉。他经过战火洗礼。
「以前来过香港?」哲人问。
「住饼3个月难民营。」他说:「万象深刻。」
「这次回来——为工作?」可宜问。
「有机会的话。」他不置可否。
「打算久留?」哲人问。
「看情形。」仇战望一眼一直不出声的宿玉。「如果可能,我想回中南半岛一行。」
「回越南?」可宜吃惊。
「捡回来的命我很珍惜,不会白白送死。」
「总有个回东方的原因。」可宜不放松。
「没有。」仇战心平气和。「我拿到了文凭,有了正式美国护照,我可以到任何我喜欢的地方,是不是?」
「可是想——找寻失散的亲友?」宿玉说了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