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一行生意?」闲闲地。
「建筑。」
「啊?」精神来了,「听说建筑业永远一支独秀。」
「也不见得。」
「傅先生结了婚没有?」更有兴趣。
「快了。」
略为失望,想一想,又说:「新娘子好福气。」
我完全不明白为何一个年轻的女子说话的腔调酷似媒婆,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申声曼小姐毫无出现的意思,我叹口气,取出照片搁桌上,扬手叫侍者结帐。
我这个不礼貌的动作令小申小姐大为吃惊。
她问:「什么?你打算走了?」
「是的。」
「可是——」
「请告诉令姐一声,我不等她了,很感激她派你做代表。」
她象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仿佛从来没有人会因她们迟到而提早离开,又好象她们的魅力无往而不利,这是第一次受挫折。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刚在这尴尬的当儿,她说:「我姊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