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洋洋地仰起下巴說道,順道偷瞄一眼他此時還算養眼的笑容。
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他側身看著她,閑聊似的問道:「為什麼會解簽詩?」看在他紆尊降貴、說話態度還像話的分上,她當下決定說說也無妨。「我爸是廟祝,我從小苞在他身邊混,他的口氣說詞我早就熟到不行。後來他拋妻棄子,跟小三浪跡天涯之後,我媽為了嫌紅包錢就推我上陣,還在江湖上制造傳言,說我有神明護體,所以我就更紅了。」
「後來怎麼沒做了?」綠燈一亮,他踩下油門後問道。
「因為我媽跟信眾借錢,借到我們必須跑路。」她一聳肩,己經很習慣那種把所有家當扔進床單里,然後一把卷起床單逃跑的生活。
「你沒擲茭問神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