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诚接近她估计的近身点时,猝然不防猛地转过身去,她可不是要和他同归于尽,那未免太可怕了吧!她要做的很简单,只是将咬了一半的三明治的开口处对准他胸口雪白的衬衣,而且在踫到他时又不失时机的狠蹭几下,再故作慌张的掏出不知已沾上多少油渍的小手绢为他细致的擦拭一番。
一切都异常顺利,林云波在邵诚一片感激的目光下,怀著即将要喷发出来的狂笑打量著自己的名作——原来抽象画是这样诞生的,只是可惜了这块画布以及背后的「画架」。自己的画技实在有待提高,所以牛刀初试不能抱太大希望,以后一定给他来幅大的,那样可能比较可观一点。
「实在对不起!我……」天!简直要忍受不了了,古代真有笑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