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兆邦问她那些有纪念性的东西时,怡伶很潇洒的回答说:「我长大了!不该老是沉缅于过去。」
兆邦和怡伶双手拿满了东西,下车往家门走来,才看到门口站了两位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子。
「请问,两位有事吗?」兆邦总觉得两位有些面善,甚至感到胸前的玉坠子有股热气传来。
「对不起,请问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位邬志雄先生?」
兆邦愣在那儿,玉坠子的热气传遍全身。而这坠子则是二十年前,父亲亲手为他戴上,嘱咐他不可让玉坠子离身。
他还记得曾问过父亲,这坠子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从没见过?父亲只推说是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