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只红著脸,她从来没有让男子模她的脚,幸好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不然她一定害羞了。
他放开手,「过了今晚,红肿就会消失……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徐只不料他有此一问,「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年纪又大,自然尊你一声前辈。」
他走回火堆边,拔出腰间的匕首,割下一块肉嚼著,「肉烤熟了,有它熟透的样子;人老了,也有个老样,你看,我有这么老吗?」
这人明明一把胡子,起码也三、四十岁了,怎么还不服老呢?
他继续切肉,徐只则仔细打量著他,他身材健壮,衣衫朴素,在这个冷天气里,不过加件羊皮短袄而已,果然是个内力深厚的武功高手。而他的头发并未梳起,只是以一条细绳扎在脑后,看起来自在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