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这种态度是很正常的。」他答。
他的器量很大,这一点使我喜欢他。
我怕小器的男人,小事与女人计较个半死,大事却搁在一边不理,那种算是什么男人。
「你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我关心的问。
他低下了头,喝咖啡,喝得很慢.当他吞下饮料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他喉核上下移动,他喝了三口。
我知道我又说错了,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我站起来,「我妨碍了你很多时间,我下去了。」
他抬起眼,两道浓眉动了一动,他微笑。
我说:「与你说话很有味道。」我拉开了们。
「谢谢你的报纸。」他说。
我又笑了。他并没有暮气沉沉。无论他的病怎么样,他还算是很乐观的,爸说得对,他是一个不错的孩子。
我下楼,母亲瞪看我。我想阿好已经告诉她了。
「你真的到那间房间里去了?」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