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凭借自己对于这种状态的毫不在意,空白混乱的大脑和疼痛并没有被她的思考带来太大的的滞涩,博士推断她应当已经对这种状态习以为常。
这可太糟糕了,这种状态折磨得人几乎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之前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能思考,甚至动动眼球都会觉得艰难万分,但现在她却将这一切都抛诸脑后,拖着这幅身躯一步一步的走在大路上。
博士觉得自己可能不是一个对于痛苦很能忍耐的人,她讨厌一切暴力行为,尤其是针对自己的暴力,可是现在这种疼痛如何能不算是一种暴力呢?甚至她觉得让如此难受的自己走在路上这件事都已经算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但她没有停下脚步。
有什么在催促着她,让她检查武器,让她加快步伐,让她不要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痛苦,不要延误稍纵即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