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阵喧闹的音乐声吵醒——
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里,似乎有人正在狂欢。
她在大床上躺平身子,睁开双眼郁闷地瞪著天花板。噢,她怎么给忘了?自己昨晚收留了一个不愿回家的古怪男人。
「披上吧,省得著凉。」他用手指了指她勾在臂间的薄绒外套,然后道,「冷气机的温度调得那么低,尸体的僵硬程度恐怕会有所改变呢。」
「你怀疑她是被人谋杀的?」林绘理蓦然挑眉,眼色冷冽了起来。八年的朝夕相处,她几乎可以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他想说的话。
「我没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有些疲累地按了按太阳穴,「毕竟这间房间……太干净了,没有留下丝毫犯案的痕迹。」
「也就是说凶手的做案手法很高明?」
「也有可能——根本没有任何凶手。」他吐了口气,接著俊眉微蹙,陷入思索,「我只是想不通罗美君为什么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