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退出,是因为我嘴巴太坏,惹你生气,这一切怎么能说是你的错呢!要怪也要怪我自己,我该道歉才对。」
她完全冷静下来将那天的争吵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她才发现自己伤他有多深。
其实她的内心里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不把他当成一个残疾人,很多时候他是以一个同伴的身份印在她的心底,她很少觉得他和正常人不一样,他身体上有缺陷。就是因为有这种认知的存在,她说到他时的嘴巴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
九天凝望著眼前的她,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思绪正在战斗。不想打扰她,他空闲著双手四下张望著。一抬眼,他瞥见窗台上的「晴天公仔」,她第一张字条上的话再次激荡著他的耳朵,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赶走她的那句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