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同尘道:“那不可能啊,我们这么多人当时都挤在露台上,等于凶手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若是放在茶水酒水之中,那茶壶和酒壶内如今都还余留颇多,薛姑娘应辨得出来,若下在茶盏酒盏之中,那更不可能,他那可能一个个的下毒,就不怕被发现吗?至于灯笼,我是第一个来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人动过灯笼!只有席案上的灯烛在大家跟前,可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凶手如何躲过大家下毒呢?”
羊奶解了毒,李同尘思路清晰起来,口舌也利索不少,他又看向李策,“寄舟,你觉得呢?今天晚上可有异样?”
李策目光沉沉扫过在场中人,“我也未发现有何不妥。”
龚铭这时道:“对啊,如今连是否下毒,是不是那鼠尾草之毒还未确定呢,世子胸前的伤势我们刚才讨论过了,是利器伤,也很像那罗刹人偶手中匕首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