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果真不是想自杀,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事?看她的身材实在不像有过孩子,而且还在念书的她有何能耐扶养一个孩子?
「妳父母不能帮忙吗?」
「就是因为他们连自己都帮不了,我才会过得这么累。」
她才二十一岁,当未婚妈妈嫌早了些吧!他想起那天在捷运列车上看到的她,不是颓唐,而是因生活的折磨所显出的疲累。
「妳现在在哪里兼差?」
她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他扶手下的置物格里。
「我在这家咖啡厅工作,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一点,不用来捧场了,大老远来喝一杯咖啡没什么意义,反正我也可能不做了。」
「为什么?」
「钱太少了,小表晚上的保母费都快不够了。」
车子驶进巷口,她指著其中的一栋楼房,「就是那栋,我住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