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回手,揩去面庞上雨泪交错的水痕,站起来道了声:「谢谢,我没事。」
她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谢铭心?」陌生的路人叫住了她?她停住脚步。
「妳不是谢铭心吗?」她回首狐疑地看著眼前斯文儒雅、戴著无框眼镜的男人。
「我是赵牧谦,妳忘了?」他微笑著,有著偶遇的惊喜。
「老师?」她走进他的伞下。
她第一次来到阙弦乔位在台北市精华路段的住处,却了无心绪观览宅邸的装潢设施,她坐在沙发上,眼珠子随著挂著耳机在讲电话的男人转动。
结束了生意上的商谈,他拿下耳机,走到她身边坐下。「见过妳父亲了?」
她点点头。
下午谢进面无表情的看著她收拾行李,只说了句:「妳开心就好,如果想回来,就回来吧。」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祝福,因为他心知肚明,女儿不会是阙弦乔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