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他对感情,总是较别人多了一份洒脱,好比他常自豪地大放厥辞——
「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谈恋爱讲的是好聚好散,从不勉强人;若对方有别的心怡者,我会乐观其成。」
他和白舞蓉定下假结婚的契约之初,也曾那么自夸过。
因为他身旁从不欠缺女伴,对这个厌了、倦了,自会有人立刻上来递补,套一句成语可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说他逢场作戏嘛,似乎又不尽然。他觉得那只是他尚未找到令他停伫的女孩,所以姑且游戏人间,继续探花问柳,寻寻觅觅,直到他遇见了白舞蓉。
他始终不明白,老爸老妈逼他娶妻,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为何在见著她以后,才突然想出假结婚这个荒谬的方法?也始终参不透,外面的野花如此之多,何以他独独对她有著浓烈的霸占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