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上午傅家的电话钤声不停,工人一次又一次的回绝,多半是听见电视报告和看到报纸的亲戚朋友打来,因为死亡名单中有傅以哲的名字。
明柔觉得再难以支持,好在以战起床。
他强装出笑脸面对母亲,能瞒多久就多久,他不能想象母亲会伤心成甚么样子。
「今天不上班?」傅太问。
「下午或会去。」以战努力集中精神。「要不要约朋友陪你打牌?」以战说。
「又打牌?」傅太头手一起摇。「昨天打了八小时,半夜又没睡好,不打。」
「租镭射影碟给你看?」
「不看打打杀杀,不看无厘头。」傅太说:「你们有事尽避去忙,我等阿康电话。」
「妈咪——」以战下意识色变。
「阿康说好到纽约后会打给我。」傅大说:「这样吧,我去睡个午觉,电话来叫我。」
「一定会,一定会。」以战扶著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