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要?阿沅醒神,所以水不算热,略带湿气的帕子擦了一把脸,阿沅立即就清醒了过?来,再看见水琮时又问了一句:“这么晚了,陛下怎么来永寿宫了?”
水琮见她这次是真清醒了,这才将东六宫发生?的事告知于她,眼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白,身子都有些佝偻了,显然她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
水琮赶忙又搂紧了些。
“她,她怎么能瞎送东西呢?”阿沅气愤地喊道:“来历不明的东西也敢伸手,如?今害了那么多人,王答应真是死不足惜。”
说?着,她又仿佛想起什么似得,猛然一把攥住水琮的手臂,目露惶恐:“当初,当初她也送了臣妾一尊玉观音,只是,只是臣妾觉得那东西来历蹊跷,再加上那段时日宫里送礼的姐妹多,便叫入画放到库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