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站在那儿往院子里瞅着,她去哪都感觉身后长了个尾巴似的,难受!
无忧同她坐在一处,正专心的绣着手中的帕子,一点都不在乎来人。
她就不信,他能站上一夜。
夜色深了,她也睡不着。
往外一瞧,那柱子还杵在那儿,不仅有些心生无奈的敬佩,真是能忍。
正要收回目光,却听见正房门一响,余妈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你个大老爷们往这儿一杵,叫我们两个娘们怎么睡觉?家去!家去!”
随即,又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见那身影微微一晃。
余妈说了个爽快,也不再管他,回了屋子,阖紧了门。
无忧亦觉困意来袭。
懒懒躺回自己的枕上,听着虫鸣蛙叫,不一会儿,就入了眠。
比及睡到一半的时候,她起身爬窗瞧瞧,那身影已然不见了,呼出口气,终于可以睡了个安稳了。
清晨熹微,她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