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糟的情況也不過如此,我不在乎。」既然他始終氣惱楚紜的欺騙,那她多擔下他對燕河的怒,又有何妨?
知道他似乎氣憤難消,楚紜不禁急了起來。她一個轉身,抽走了車茲士兵腰間匕首,一手護住燕河,一手就拿著匕首指著他。「今天,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有人要敢動她,我納蘭楚紜就和他拼了!你盡可以試試。」
回身冷眼掃視她周身的士兵們。「我倒要見識車茲禁衛軍,究竟有多強!」
朱邪子揚臉色倏地更為陰沉。除了惱怒楚紜仍膽敢杵道他外,更氣自己為何不敢真下令處罰她。要她依順他,反而激起她許久未見的脾氣,他有些懊惱。
只要她討饒,順從的向他撒嬌,要他放過她妹妹,又有何難?
只是,朱邪子揚知道,即使楚紜這麼反抗他,他也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可惡的你。」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