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除了我到你房里要阻止你喝下打胎药的那次外,每回我们踫面都是在殷家家宴的时候……」
「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第五宁震惊得张大了眼,「什么我喝打胎药?」
他眯起了眼,「我离开的前一天,你不是——」他灵光一闪,霎时明白这又是一场被设计好的戏码。「你没有要兼蔑为你煎打胎药?」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我怎么可能要菜蓖为我煎打胎药……」她倏地沉下脸来。「你以为我会不要孩子?」
「我亲眼在你房里看到一碗喝剩的打胎药。」第五衡正视著她,把她眼底的震怒尽收眼里。「别急,听我说完。你说你有让兼芭来告诉我你怀孕的事,可是我可以发誓,兼蔑并没有跟我提过只字片语。我之所以会知道你怀孕,全是因为我在殷家后院瞧见荣蔑由厨房端了一碗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