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蔚始终一个人,保持着和徐少翊的距离,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声响,在这幽静中尤其清晰。
手心出了一手的汗,温书闻见盛京延身上淡冽的薄荷气息,心稍安定。
几人沿着旋转楼梯到了二楼,一扇暗色的门是朝内开的。
阙姗伸手推开,喊了声,“苏橙,别装死。”
门一开,室内传来一阵冷风,卷起陈旧气息,潮湿霉味侵略袭来。
钢琴声流泻至高潮,溢满整个空间。
略暗天色里,温书一眼看见了房间斜对面角落里的那架落了灰的钢琴。
钢琴前坐着的女人穿了一件洗涤得发白的白色纱裙,裙摆如鱼尾拖地,层层叠叠从腰部往下勾勒出绮罗花边,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着,露出瘦削的背脊,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在腰间,她手指飞快跃动着,按动琴键。
巴赫的一曲《g弦上的咏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