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已吃过午餐,」家瑞在她写字台上坐下,「文珠让我问你去纽约的日子定了没有?」
「八月底以前,九月初就得上课了。一她说:「这次不是进修班,而是在哈佛念一个科目。」
「总公司对你的栽培真是大手笔。」家瑞笑。「供应机票、食宿、学费,加上公司没人上班的损失,起码要四万美金。」
「你不认为在我身上投资是值得的叩她开玩笑。
‘当然值得,你确是出色的人材。」家瑞是个冷静。理智的男人。「只是,你——你本身觉得值得吗?」
「我不明白。」蕙心果愣一下。
「这不是我的价值问题,」家瑞分析,「公司在你身上花这么多钱,你以为他们不想收回?他们可能要你一辈子为公司卖命。」
「总是一份工作,没什么不好啊!」她说。
「蕙心,你要工作一辈子?爬一辈子?」他凝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