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郝先生,我今年二十六岁,是管理科学的学士,又有四年工作经验,只怕你瞒不过我呢!」
他的面孔涨红了。
我拍拍他的背部,恐怕很少人敢这么做,「郝先生,再见。」我转身走。
「小樱!」他叫住我。
我讶异,「为什么,郝先生,因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他犹豫一下,叹口气,「因为只有你肯对我说实话,我想多听一点。」
我装出很慷慨的样子,「可以,明天午餐如何?」
「不可以晚餐?」他苦笑。
「晚上我完全不想出来。」我摇摇头。
我们道别,又下大雨了。雨像天幕似的罩下,一把伞谤本无补于事,我心痛鞋子,无暇顾及雨季的浪漫,不是每个人有资格悲秋的。
郝大庄给我一个做情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