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翠芝,我又梦见母亲。」隽芝欲语还休。
翠芝沉默一下子,随即说:「你根本不可能记得母亲的样子。」
「我看过她的照片,印象深刻。」所有照片中只有母亲与大姐二姐,没有隽芝。
「早知不给你看。」
「我总有权要求看母亲的相片吧。」
「隽芝,母亲过身同你一点关系也无,你何用耿耿于怀数十载。」
「我始终不能释然。」
「这样下去,你需去看心理医生。」
隽芝不语。
「有没有同易沛充谈谈?」
「他没有必要知道。」
「你们是好朋友呀。」
「我们只是酒肉朋友,我的忧虑,纯属我自己。」
「这样说,对沛充也不公平,我们都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真意。」
「那当然,」隽芝微笑,「风和日丽,我又那么健康活泼,自然人人对我真心欢喜,我又何必愚昧得去试练考验人家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