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旁的安本橙倍感忐忑——不完全是害怕跟緊張,應該說,是一種很奇怪的興奮感。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用這種眼神看她,仿佛當她是解剖台上的待宰物,有一種玩味、驚奇的成分在里頭。
當歐石楠用那種眼神看她,安本橙發現,自己的左半側身體便像通了電似的,每個毛細孔都騷動不已。
他到底在看什麼呢?
安本橙手足無措地檢視自己。沒啊,身上的白襯衫沒髒,每個扣子也都確確實實扣著,頭發嘛——她藉著透著夜色的墨黑車窗檢視自己,沒在自己頭臉上看見異狀,卻又再次瞥見歐石楠探究的目光。
突然,她有些惱了。
有什麼話就說嘛,老這樣悶聲不吭瞪著人看,多沒禮貌!
雖然心頭這麼想著,可到嘴的話,又變成另外一款。她還是不習慣指責別人。
「你……是不是有話想說?」安本橙垂著頭囁嚅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