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她去睡了。我有梦。梦见著三年前的本身,寂寞空闲无聊伤心,醒来之后,决定把那幅画画好,她说:「我总是还是记得他」。这是个好名字。穿衣服赶到学校去,路上倒是有点开心,至少现在忙得昏头昏脑,除非夜里做梦,否则没有时候不欢。
放学回来,我想那个叫汉斯的家伙大概又来苦缠,谁晓得他留下一信,走了。
我诧异得不得了,我倒是小觎了他,他倒是比我们想像中大方得多,恐怕是因为有点中国血统的缘故,走了。信中附著地址姓名,他说:有空请来信。我是不爱写信的人,再空也不写信的,于是我递给佩姬素看。
佩姬素看了,也有点一意外,她说:「啊,走了。」仍把信还我,那声音是淡之又淡的。
自然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