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说,「支票没理由写给我,我可不是施秀升,婆婆妈妈,控制女人的财政。二:她应当管理自己的收支。三:举债度日,毫无长远之计,没有诚意与我一起生活。」
师母看我一会儿,「你是认真的。」
「你打赌我是。」我用力拍在桌子上。
她不出声。
「这算什么,短暂的偷情?」
师母反问:「你说是什么,你是当事人。」
「今夜我会向她求婚。」
「林自明,你真需要一个两个女儿的家庭?」
「师母师母师母,告诉我应当怎么做。」
「可怜的林自明,你烦透了是不是,比起应付可怕的生活问题,斗垮施秀升实在太容易了。」
师父冷冷地说:「没那么大的头,偏想戴那么大的帽。」
师母说:「你一只手如意一只手算盘,林自明。」
我鬼叫起来:「是是是,我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骂呀,骂垮骂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