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相像,生辰可以相同,习惯可以一样,但伤痕也会在完全相同的位置吗?」
「怎么……怎么可能?」薛逐风完全得震撼住了。
电光石火间,他想到那天左无心离开前问他的问题,后来急促地撩起自己额际的发,询问他水儿是不是有这样一道疤痕。
「难怪……」当时他还想著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没想到竟然……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水姨要特地将他扮成女孩儿,还想尽办法隐瞒所有人。」薛逐云看著他,想起当日自己倒是怒意比震惊多,「所以我要跟无心去含笑山庄,问清楚所有事……谁?」
窗外咱的一声打断他的话,薛逐云迅速奔出了门,看见庭中站著一名黑衣蒙面人,肩上扛著一似人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