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欢不想问飞人为什么讨厌他,因为对一个青少年来说,讨厌人不一定需要理由,也许只是因为那个训练员很酷,也许是因为一点小恩怨。
「妳的表情很奇怪。」飞人皱著眉,食指往她眉心戳去。
「快点继续啊!」她才不想让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咧!
「那个训练员告诉我妳的名字,等回到学校,我也问了很多人有关妳的事。」
「嗯哼。」大抵是脱离不了怪胎、实验狂、自闭儿这类的话。
「但是我觉得他们都没看见真正的妳,我好开心,因为只有我发现妳的好,那就不会有人跟我抢妳了……」飞人的话尾消失在贴合的唇瓣间,时时欢顺势往后倒,而飞人则压了上来。
「然后呢?」时时欢笑问,眼里满是对丈夫的爱。
「然后我就想尽办法在妳身边晃来晃去,但是妳没理过我一次。